走失海潮

我从站台漫步到春天。

天气尚可

我自觉已露出了一些马脚。她在询问时语气不再真挚,连时常挑眉做的动作,都悉数被隐藏在一片同样淡然如水的笑意中。那几十年来拍打窗口的风雨,如今不分时段的停在了一片黄昏的落叶里,仍推着我们的窗摇晃,要摇出整个天地的影子来。我怯懦的抬起头,忍不住思绪纷乱的望向窗外,她若要拿着戒尺训斥我几分,也未尝不可。毕竟窗外风雨大作,人心惶惶,一切的流言蜚语都可以作为一场言语间的战争发作几分。我早已下定决心,若是这样,我定要反驳,直到她哑口无言而我又颇为得意为止。可是久久的没有动静,噗通一声,只有她跌倒在椅子与地面缝隙直接的声音,再没起来。我直愣愣的,想等个明理人告诉我这一向装作乖孩子的把戏要结束了,却只等到一把黑雨伞。

我这才明白,从来都不是我在伪装,也不是我露了马脚。这小孩拙劣的捉迷藏游戏,她已经摸透了规则,要先一步去高于人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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